摘要:1921年注定是一个大事之年。其第一件大事是中国共产党成立,第二件大事是开始发现红山
引子:1921年注定是一个大事之年。
其第一件大事是中国共产党成立,
如今,中国正在迈进最强国的行列。
第二件大事是开始发现红山文化遗址,
如今,众多比中原更早、更北的红山玉器,
以及黑龙江和西伯利亚共三大玉器,
真正揭开了上古史的大真相。
一、红山及三大玉器的事实:
过去,人类一直以为华夏文明是中原人的原创,
因此,龙、玉器、玉龙等华夏的重要标志物,
应该都是出自于中原。
但是,红山彻底打碎了人们的想当然。
近百年以来,
一共发现近千个遗址的红山,
却纯粹是在中原以北,
在辽西与内蒙古赤峰市一带,
这里出土了大量的玉器和玉龙,
断代时间都是在中原之前。
这个问题非常严重,
因为这意味着,
华夏人类根本就是从中原以北而来,
以前所有将历史和历史观归为中原原发的认识,
几乎都难逃被彻底推倒重来的命运。
可能真的因为事关重大,
近百年以来,
历史学界竟是一致的集体失声,
也许他们根本就解释不了。
其实不仅有红山的证据,
现在,黑龙江也发现了很多类似的玉器,
仅黑龙江饶河县的小南山新石器遗址,
最近就挖掘出了约800件比中原更早的玉器。
而且,比黑龙江更北的西伯利亚,
甚至还发现了不少最早、最北的玉器。
这是三层重叠坚如磐石的铁证。
如果认了红山,
以后他们就不能再说,
先进战胜落后,
中原战胜草原,
以及农耕战胜畜牧等等套话了。
而且,最近的一些新发现更加奇葩,
约近五千年的华夏历史原点,
其实既不是农耕,也不是畜牧,
而可能是类似赫哲的船民。
不过想想也有道理,
盘古的 “盘”不就有船民的小舟吗?
在赫哲人生活的黑龙江,
明明白白就有一条重要支流叫“盘古河”。
但是,还有更难以想象的情况,
其实,小舟都不是重要的因素,
华夏历史原点新发现的最重要因素,
竟然是他们真的拥有和在采掘一座金山,
而且他们还是生意兴隆。
在冥冥之中,
感觉真实的上古史,
似乎有点接近毛主席想到的南北矛盾和对峙,
不过也还不是很像。
历史观是人类对历史的总认识,
华夏历史的许多新发现,
不得不使人对过去的历史观根本起疑。
二、历史与历史观之疑:
人类以往的主流历史观,
肯定是生产力发展,
然后先进战胜落后。
但是,翦伯赞大师在《内蒙访古》写到,
(大意)华夏几千年的历史,
往往先是由中原以北的人类,
在草原组织和武装起来,
虽然草原并无先进生产力和先进文化,
但却曾数次成功的冲下中原。
华夏约近五千年的历史,
其实是落后的草原总能战胜先进的中原。
而气象大师竺可桢先生还发现,
在过去的几千年历史之中,
人类进化的最大原始驱动力,
可能不是人类社会内部的阶级斗争,
阶级斗争多是此起彼伏的共存争斗,
而可能是较大尺度的地球气候骤然变冷,
却是全球一致的致死争斗。
其实,达尔文大师在这方面也有说法,
他在《物种起源》里这样解释:
当寒冷到来,凡较为南部的地带,
就会变得更适于北极生物,
原来较为适应温带的生物就会被排除,
而北极生物便会取而代之。
现在,由于有了三大玉器押在中原之上,
由于有了华夏也是出自于中原以北,
人类约近五千年的历史和历史观就更完整了,
新历史观有点呼之欲出了。
三、华夏历史原点的新发现:
约近五千年的华夏历史原点,
其实根本不在中原,
学界现在根本就不懂历史,
其实华夏是一个部族联盟,
只要是上古遗址,
基本上全部都是上古华夏。
寻找华夏的最简和可靠方法,
是坚定的按三大玉器的指北方向去找,
学界原有的历史观,
其实是从阶级社会倒推的,
现在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。
在往北的方向,
最易寻找的是大兴安岭的“盘古河”,
中国有两条“盘古河”,
重庆的一条不是原始地名,
只需在大兴安岭顺藤摸到“如舟河”,
以及其源头的“基座山”,
华夏约近五千年的文明史,
就是从盘古在这里“登基”开始的。
几千年空口说多么困难的课题,
其实很容易就解决了。
学界真是很看不起上古的人类,
“基座山”这座 “金山”就在“兴隆村”,
“金山”不出村的隔壁,
就是当地椅子圈煤矿的“煤山”。
请注意在红山文化遗址之中,
有一处挺有名的就叫“兴隆洼”,
那里发现了冶炼坩埚的碎片和精煤,
但就是没人用心联想,
以后千万别轻忘“兴、隆、洼”这些字眼。
比如“隆”字,
“如舟河”的长度总共只有十来公里,
其头尾就各坐落着“兴隆村”和“五隆屯”,
“五隆屯”明显就是盘古的家,
“隆”的 “攵+一”就是盘古,
盘古的三个弟弟分别顺着叫“齐、修、脩”,
山东“文登市”的“文”原本可能是“攵”,
意为“攵家”兄弟渡海登陆之处,
现在那里还是很多“修姓”,
(还有江西九江的“修河”和“修水县”)
“齐家、修身”的话语原意很可疑。
除了这些历史原点的元素,
在造字地域发现了“如”也非同小可,
释迦族的族源就是“真如”,
而且上海市就有“真如”,
不过这是以后的研究对象。
“基座山”解开了一个旧谜,
以前看古籍说盘古也叫“夋”,
还说这是“金”或“金山”的意思,
当时总觉得不知怎么理解,
现在可以恍然大悟了,
呼玛河汇入黑龙江的河口之处,
还有“金山”和“金山村”。
从“基座山”将镜头再拉开一点,
也可以说华夏是源于黑龙江大兴安岭地区,
以及内蒙古的呼伦贝尔市,
这里以前同属黑龙江省。
如果将镜头继续拉大,
华夏就是源于整个黑龙江流域,
不过可能主要是指黑龙江的右岸,
盘古的弟弟天齐王,
就是主要生活在齐齐哈尔的嫩江。
黑龙江是中国的冷极,
如果他们也是遭遇了“北大仓”骤变为“北大荒”,
他们也会拼死的经过红山往南进发,
但由于他们在红山遭遇了史前大洪水的惊吓,
他们先是逃到辽东半岛,
然后依靠超级联盟的超级实力,
于端午节时开始渡渤海进入中原。
华夏联盟不缺渡海的能力,
黑龙江的出海口就是库页岛,
盘古和多个部族都是弄舟之人。
渡渤海是用龙舟(艇)和方舟(筏),
来回一趟约需六-七天,
可能华夏的水族来回轮渡了七次,
所以水族的端午节要过七七四十九天,
这个刻骨铭心的七天从休息一天开始,
这可能就是后来星期的由来。
四、进入中原后完全涣散:
华夏联盟凡能顺利渡海的,
基本都到了山东登陆,
所以,山东几乎遍地都是龙山及其它相关遗址,
而且,如果用带“戈”字的各个汉字在潍坊地图搜索,
就会发现有极多用冷兵器命名的村庄,
这是父系社会在尽力保存男性实力的结果。
相比之下,由于大降温之前是一个极长的超温暖期,
中原原住民因很多北迁而数量很少,
剩下的又还未经大降温的锤炼升级,
没人能与新来的华夏联盟对抗,
所以,这是华夏一段特别安逸的时光。
尧王出生在潍坊市临朐县的唐家河村,
舜帝出生在潍坊市诸城市万家庄的诸冯村,
禹王也可能是出生于此或附近。
但是,特别的安逸慢慢的就开始“无难散邦”,
据古籍一致的记述:
“轩辕之时,神农氏世衰,诸侯相侵伐,暴虐百姓,而神农氏弗能征,于是轩辕乃习用干戈,以征不享,诸侯咸来宾从”。
这是华夏联盟在中原的新时期。
五、黄帝追杀蚩尤与“仰韶”真相:
依华夏大渡海之后的态势,
青帝是在最东边的青岛,
黄帝在青岛胶州湾以西的黄岛,
炎帝在黄岛以西的“日照”,
而蚩尤的“三苗”,
主要在更西的济宁、临沂、菏泽。
黄帝动手之后先是收伏了青帝,
然后以青黄联军指向日照的炎帝,
联军的字号是“晋”,
其古字形是双箭射日,
读音是胶东话的“箭”,
在收伏“炎帝”之后,
“晋”旗指向三苗但蚩尤不服。
蚩尤先胜后败经河北南部逃往山西,
河北邯郸峰峰村的黑龙洞就似痕迹之一,
但他在山西解州没有逃脱而被杀,
黄帝以“晋”字在山西号令天下,
泰山大帝天齐王代黄帝往西追杀蚩尤的余部,
一直到甘肃天水市甘谷县磐安镇建天齐宫。
这个痕迹从山东到甘肃,
跟所谓的“仰韶”痕迹是基本一致的,
“仰韶”其实不关中原原住民的事,
其是黄帝的天齐王与相关部族的痕迹,
历史学界将之“仰韶”是大错特错。
请看——
弟弟天齐王的人生终点附近是甘肃的“磐安镇”,
哥哥盘古的人生终点附近是浙江的“磐安县”。
这两个“磐安”相距几千公里,
难道这还不足以令人信服吗?
从山东往西追击蚩尤的还有南路大军,
这是非常强劲的军伍,
其痕迹与“襄、茨、磁、开、慈、姿”等字有关。
其先经古称“邢襄”的邢台开始偏南些行进,
到郑州附近的襄城县再转向湖北襄阳和陕西,
这是后来生养纣王、箕子、微子和鲜卑的殷商,
其庶系军伍在陕西合阳县建立难国,
所以陕西最多“仰韶”,
看周灭商前后的情形就比较清楚。
首先,在陕西合阳县立了难国的庶系商军,
其往北成为檀石槐的鲜卑主支,
可能还包括进入朝鲜平壤的檀君,
“平壤”的“壤”也是“襄”
虽然檀君先于箕子到了朝鲜,
但在箕子带“朝邑”的人马也来到之后,
檀君还是安静的远远避让,
很可能“平壤”的“壤”因此读为“让”,
后来部分五胡、契丹、蒙元、满清等,
可能也是出自难国的鲜卑之后。
难国还有一支随檀分合到印度与佛陀为邻,
有《分合檀王经》为证,
这一支也叫“檀越”,
其可能跟“禅宗”的生成有关,
“禅宗”或可理解为中国人对佛教的认识。
湖北的两“荆”应是“微子”的地盘,
其曾有一支“开”进古蜀成“开明蜀”,
另有一些因周朝的“兴灭继绝”,
随微子去商丘立宋国,
这可能是后来潮汕人的出处,
而由于随后的“以周为客”,
可能还有一些是客家人的出处。
把“仰韶”说成中原的原住民的痕迹,
这实在是非常可笑。
六、盘古南迁与“良渚”真相:
“良渚”也是同样的可笑,
不同的只是这次改跟盘古的历史撞车。
蚩尤死的时候盘古还在中原,
而且黄帝也还承认盘古的权势,
所以,盘古也有蚩尤的分尸葬墓,
蚩尤不仅是自己被杀,
其男性后代还被黄帝阉了,
结果“建陀罗”变成了“犍陀罗”,
泰国的人妖其实是这段历史的遗留,
其余族交由盘古管制。
蚩尤并不是只会孔武有力的作为,
“建陀罗”的族源字根是“聿”,
跟“筆、書、畵”等有关,
族源是“肃”,
蚩尤的名字叫“業”,
被阉割掉阳具之后成了“菐”。
但是,蚩尤的人生其实非常积极,
他在汉语中留下的都是积极的词语,
比如“建设、建议、建言、建造”等等,
只是不幸又成了“业障”之源。
盘古大概是在徐州往南离开中原,
在中途可能有过几次暂停,
董永和七仙女可能是对蚩尤家人管束的故事。
跟随盘古的最显要人物是常羲,
这是嫡妻和全部人的大妈和妈祖,
由于她一直都常伴盘古,
“常”字有了与“经常”相关的字义,
由于她实际主持盘古的官事,
“常”字有了与“常委”相关的字义,
其实,常羲原来是叫“尚”,
而盘古又叫“帝俊”,
“尚”+“巾”=“常”。
后来,盘古退到江南,
按大兴安岭的习俗,
将“河流”的称谓命名为“干”,
同时将“河流”的名字命名为“常”,
结果这个“常干”就是“长江”,
这是盘古的“江湖”时期。
如果没有这个时期,
相信杭州就不会有“艮山门”,
“艮”是盘古的方位。
这时的常羲负责守卫“尚海”,
上海的最东南角就是盘古的水军,
在现在的东海大桥附近,
由于当时是由现在的“水族”负责,
所以那里有很多带“泐”的地名,
其防线包括“金山”等地域。
顺着长江逆流而上,
常羲还负责防守“常熟”,
“常熟”的宫署在水面宽阔的“尚湖”。
再逆流往西,
常羲还负责守卫常州,
常州的宫署在武进三重水围的“淹城”。
再继续往西,
是“犍陀罗”负责守卫的南京,
南京城实际是蚩尤的族人所建,
不过那时是叫“建业”。
“建”是蚩尤的族称“犍陀罗”,
“業”是蚩尤的名字,
南京的简称是“宁”,
这也是蚩尤偏好的族称字眼。
之后,盘古又退到衢州的“江山”,
这个“江山”可能是“干山”,
常羲住在极近的“常山”,
盘古在这里打江山、守江山,
但最后又丢了江山,
黄帝逼迫盘古将人马在衢州拆散分衢。
从徐州到“良渚”这个方向,
其实主要是被追的盘古及随行部族,
以及黄帝紧追其后的遗留,
同样是完全不关所谓的当地原住民的事。
在衢州之后,
上古史基本没有了大迁徙式的密集散落。
其老首领盘古被分往东方,
不久就到了浙江省金华市的磐安县,
在那附近,盘古又丢了“盘”字的“皿”,
可怜的只剩下空身和原名的“舟”字,
最后,可能舟山的某个海岛就是他的归宿,
那里有一个“龙王跳海湾”
“龙王跳海”的歇后语是“回老家了”。
常羲是往南去往福建,
福建莆田市有一个秀屿区,
“秀”是常羲的“羲”字的左下方,
常羲的一些族人留在福建,
但莆田的秀屿区有个“没后乡”,
过了台湾的一些族人没来得及探到路,
现在福建闽南人不认 “妈祖”真的非常悲哀。
盘古的妈妈华胥氏从江西井冈山的华屋村,
随族人转进湖南省并再进入广东省,
这就是轻松的韶华时期,
其在韶关留下了讲“虱乸话”的族人,
“虱乸话”可能是“佉卢虱乸文”的语言,
其后来被传至西方,
是所有西方表音文字之父。
后来她随族人从“胥江(北江)”下到广州,
在广州留下了曾孙“番禺”,
当时整个广州的珠江北岸,
从增城到上下九路的大片曾氏社区,
可能都是百岁华胥氏的“曾母港”,
这可能就是曾母暗沙的母港。
之后,华的陆路痕迹是往西转向广西、云南,
但估计老人家已经没有跟随前往,
只是以“龙母庙”之名随行,
结果昆明西山的真武殿之下就有了“滇”,
以及昆明有了“五华”等等。
七、民族和民族定义的真相:
在约近五千年前华夏几大迁徙很快完成后,
华夏各部族已经基本去到中国陆地的四极,
其中个人已知的相关遗址及线索是:
陆地最东方:
a.黑龙江省饶河县小南山新石器遗址,
b.上海东方大桥头附近十几个“泐”的地名;
陆地最西方:
a.西藏象雄苯教等相关遗址,
b.新疆和田地区民丰县尼雅乡考古遗址;
陆地最北方:
黑龙江大兴安岭呼玛县十八站新石器遗址;
陆地最南方:
广东深圳市南山区鹦哥岭新石器遗址。
按以上情况看,
由于华夏极早就已经去到中国大陆的四极,
在没有明显的外来部族加入,
(注:很多原以为是外来部族其实还是华夏)
以及原本就没有更早的人类部族活动,
中国大陆的民族划分,
按理不应有好几十个这么多,
许多的民族划分,
可能不过是些主观的错失,
有的是因为民族划分原理存在错失。
正确的民族原理其实很简单。
什么是汉族?
——华夏走到宽阔地域的人多数成了汉族。
什么是少数民族?
——华夏走到偏僻细小地域就情愿停下的人。
只有极少可能是在这个定式之外,
现在有DNA检验的配合,
其实是很好分辨的。
八、散落何处由什么决定:
在华夏初期的大迁徙时代,
广义上讲,
某部族或某人最终散落于何处,
并不完全是随机的,
其主要是由其社会性进化程度决定的。
当黄帝把部族联盟升级到不计血缘,
就像现在的汉族的人没有原来的族性一样,
你要是很容易认同,
可能最早就跟着落在了最宽广的中原。
而如果你非要坚持比别人多些族性,
比如非要计较不吃某种常见的肉类,
也许会容易错过了留在中原的机会,
结果很容易错落到较窄、较差的地域,
甚至更窄、更差的地域,
历史的曾经境遇应该就是这样。
生活在最宽广的地域靠什么生存,
实际上是靠社会性进化程度生活,
而社会性生活的最高境界,
就是国家形态,
国家就是文明,
大家都明白的遵守共同的文字规定,
包括宪法等等。
约近五千年以来,
人类其实就是在做同一件事,
那就是更好的理解和接受人类社会性进化。
人类为什么需要国家?
因为人类已经多次经受了,
没有国家形态就无法生存的极端痛苦,
社会性进化程度较高的人类,
支持理解和接受国家形态,
反之,则是不理解和不接受。
也许最不好的就是,
既想在宽广和良好的环境里生活,
又不想放弃自己的族性异物,
这是在侵占他人的便宜了。
补记一:
今天发现,盘古的“文”,是组合在“隆”字里面的“攵+一”,所以,“基座山”所在的“兴隆村”,以及“如舟河口”的“五隆村”,都不是偶然的,都是与盘古直接相关的村社聚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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